醋昔昔

我的内心不动,所以我的坑也一动不动

【JE】谋杀婚姻(2)史密斯夫妇AU



这里的女王不是艾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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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五年前的阿伦戴尔,北欧岛国女王的加冕日。 天气舒朗,适合杀人。

黑蓝色西装笔挺的杰克•弗罗斯特在城堡露天庭院里不紧不慢的闲逛,随手从游走的侍者端着的盘子中拿过一杯色泽剔透的红酒。

这是女王加冕后的午宴,紧闭了十年的城堡大门终于再次对平民敞开。临近小国的王公贵族欣然赴宴,甚至是游客都被欢迎参与目睹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国历史性的一页如何被书写。

杰克穿过低矮的白色花架,折下一只新鲜欲滴的百合,将带血的橡胶手套塞进它大开的花瓣,丢到垃圾桶里。

等到忙得晕头转向的侍从们发现灌木迷宫里那具僵硬的尸体时,想必已经是明天的事了。

杰克远远地撇了一眼正端站在大厅里向人民微笑的年轻女君主,与她四目相对举杯眨眼示意。

美丽高贵的女人回以微笑,颔首轻点。

他的确有找个姑娘来场亲热戏的打算,但很明显他还没兴致把阿伦戴尔的端庄女王骗上床。

杰克转过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数米开外的人群里,乃金色长发梳了个古典盘发,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沉静地抬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皙的皮肤在九月的日光里几近透明。

在下一秒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平静地看向杰克,像一汪不起风的贝加尔湖水。

杰克皱着眉与她回望着,眼睛里她的影子如同幽兰的烛火在跳动闪烁,太阳穴突突突像是在敲击什么爵士乐的鼓点。

脑子里突然跳出一句话:“他对她骤生爱意,欲火焚心。”

那个女人突然勾嘴笑了一下,垂下眼睑,转身离开。杰克看着她的高跟鞋一下一下踩在柔软的花纹地毯上,地毯凹出一个个小窝,又慢慢饱满复原。

我要留住她。杰克无视耳机里邦尼大声叫他收尾的命令,掐掉了通话系统,抬脚往前追去。

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那双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的一小块猩红。
杰克追至女洗手间时,只悄悄瞥见了放在洗手台上的那双高跟鞋,鞋的主人却不见了。

他谎称自己是某个和女友起了冲突现在为了哄女人而守在洗手间门口的可怜男友,哄骗一个小姑娘帮他进去把女朋友叫出来,却发现那个女人根本不在里面。

这让杰克很惊讶,很少有人能真正意义上地如此干脆地甩掉他。

突然他感觉到脖颈一凉,正准备下意识地反手钳制来人,眼睛上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覆上。

一个带着笑的女声轻轻在耳边响起:“你好,陌生人。”

杰克微笑起来,将那个女人的手摘下攒在自己手心,转过身来,望向那个近在咫尺的美人。

“你也好,陌生人。”*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像是电影一样快,他们在享受了美妙的一夜之后假意告别,却在回程的飞机上又遇到彼此。有时候相信缘分虽然让人显得很蠢,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被命运之神祝福的使命感。

但造就一对夫妻的不是这种使命感,而是爱情。


“亲爱的,我想我要结婚了。”艾尔莎将办公桌上的玫瑰花束里抽出一朵,插到安娜手里捧的花瓶里,亲了亲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妹妹的脸颊。

“你说什么?我的天艾尔莎你是说…”安娜的声音在艾尔莎平静的微笑里慢慢小了下来,她重重地把花瓶往桌上一放,“老天你从小就跟我讲不要嫁给你就见过一面的人!”

艾尔莎轻松地笑了几声,把妹妹安抚到座椅上,梳了梳她的头发:“实际上,我已经和他正式约会半年了。”

“但是你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床上!”

“你的语气就像个被丈夫甩了的妻子,我的甜心。”

艾尔莎如果笑的时候把眼睛眯起来,安娜总觉得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白蛇。

她只能叹了口气,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自己的姐姐为什么比她还疯?

“…他是干什么的?他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他是个外科医生,我是个大学教授,从小被孩子们纳入理想最多的两个职业,这很合适。”
安娜差点把一口水喷出来。

“他救死扶伤,你杀人如麻,你们真是绝配。”安娜凉凉地看了眼正把水果刀拿在手上转的姐姐,闭上了眼睛。

艾尔莎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得彬彬有礼。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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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这种花花公子绝对不结婚。”邦尼把一叠资料丢在杰克桌上,有些幸灾乐祸。

“别把病人的片子和资料混在一起。”杰克头也没抬,继续飞快的回复艾尔莎的短信,“你也以为我从来不认真给人做手术,兔子。”

“你敢说你做手术的时候没有走神下棋吗?!”

杰克透过金丝边眼镜看着自己的队友,银色的眼睛宛如一眼结了冰的泉。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但我从没在手术台上害死过人。”

“…斯文败类!”

杰克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快点祝我新婚快乐。”


“好好好,早生贵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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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夫妇》我最喜欢的一句话

“Hiya stranger.”

“Hiya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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